巴黎(Paris)

這三天實在太累了,早上大家都睡到很晚才起床,拖到10點半才出門,車子停在羅浮宮地下停車場,趁著天氣好先到杜樂麗花園拍照,這座新古典風格花園原屬1871年被巴黎公社夷為平地的杜樂麗王宮;這座花園為17世紀路易十四的宮廷園藝師樂諾特(Andre Le Notre)所設計,有寬敞的大道及幾何形的花壇,是巴黎最受歡迎的開放空間之一。接著跑到歌劇院旁邊的米其林專賣店買地圖,沒想到才差10分鐘而已,竟遇上午休時間,大概只有法國人做生意會這樣,只好轉回往奧塞美術館(Musee d’Orsay)前去,順路經過麥當勞填飽肚子。

奧塞美術館的前身是拉魯(Victor Laloux)19世紀末為巴黎-歐雷翁鐵路公司(Compagnie Paris-Orleans)設計的火車站,於1986年改建為美術館,收藏1848-1914年的藝術作品。我們進去後從三樓開始逛起,此層主要展出1872年以後的印象派畫作,這區也是奧塞美術館最聞名國際的珍貴館藏,許多畫作常被引用刊登在報章雜誌上。最著名的有梵谷的「嘉舍醫生」(Docteur Paul Gachet)、馬內的「草地上的午餐」(Le Dejeuner sur l’Herbe)、雷諾瓦的「煎餅磨坊」(Bal du Moulin de la Galette)、莫內的「藍色睡蓮」(Les Nympheas Bleus)和塞尚的「玩牌者」(Les Joueurs de Cartes)等,而一樓的雕塑區則以羅丹的「地獄門」(La Porte de l’Enfer)最為著名。頗後悔來此之前功課作得不夠,除了三樓外,一、二樓的作品,作者都不太熟,只能隨便看看;此外值得一題的是,二樓的餐廳裝潢精美,保留著當年的裝飾,真想坐在裡面點杯咖啡,相信應該是不錯的享受。

離開奧賽前,因為等女生排隊上廁所太久,乾脆跟威元以快速行軍的方式跑到米其林買好里昂的地圖;回來會合後,秀紋也已經與阿福確認好機位,這時心頭的兩塊石頭總算落下。接著在前往傷兵院(Hotel des Invalides)的路上,恰經過全巴黎最美麗的橋樑亞歷山大三世橋(Pont Alexandre III),此橋因沙皇亞力山大三世(即尼古拉二世的父親)189610月為之奠基而得名;這座橋是為了紀念1892年的法俄聯盟而於1896-1900年間建造,完工那年適巧遇上巴黎舉行萬國博覽會。這座橋可說是19世紀工程的一大壯舉,僅以一塊達6公尺高的單拱形鋼架橫跨塞納河。這座雕飾華麗的橋樑,加上對面有著金色圓頂的傷兵院,再搭配上今天超級棒的天氣,真是金光閃閃,瑞氣千條,這種場面當然消耗了我們不少底片囉!

而傷兵院是路易十四於1671年下令興建,是為了使退休或受傷的軍人有個居處,1676年蒙莎(Jules Hardouin-Mansart)根據布呂揚(Liberal Bruant)的原始設計完成,他後來並興建屋頂鍍金的圓頂教堂(Dome des Invalides)作為路易十四的私人禮拜堂。傷兵院的正面建築長達195公尺,非常壯觀氣派,從正門進去,首先入目的是榮譽中庭(Cour d’Honneur),這裡過去曾是校閱軍隊的場所,現在來這裡的遊客多半是為了參觀葬有拿破崙陵寢的圓頂教堂(據說覆蓋在上面的金箔多達38萬張,難怪閃閃發光);不過由於進去時已近5點,離關門時間剩下不到半個小時,只好無緣目睹拿破崙的遺體及棺木。不過時間上還來得及參觀聖路易教堂(Eglise St-Louis des Invalides),其又名「士兵教堂」建於1679-1708年,是古典主義建築的代表作,內部平面成希臘十字型,中心吊燈高達107公尺,整個圓頂更足足用了12公斤的金箔裝飾,內部莊嚴肅穆,非常的華麗漂亮;但奇怪的是為何懸掛了許多中國的將帥旗,這實在頗令人費解;此外值得一題的是,白遼士曾於1837125日,集合200位樂手、210人的合唱團在此首演他所編寫的「安魂曲」(Requiem)

離開了傷兵院,這時大家又累又餓,討論後決定先走到艾菲爾鐵塔(Tour Eiffel),再從那裡搭船回奧塞,到了鐵塔前的戰神廣場(Champ de Mars),發現草坪上有許多人在作日光浴,看起來真愜意,害我也好想躺下來享受一下巴黎的陽光,只可惜沒人要陪我這麼做。高319公尺的艾菲爾鐵塔是1889年為萬國博覽會及法國大革命100週年而建,由古斯塔夫艾菲爾(Gustave Eiffel)所設計,在1931年紐約帝國大廈落成前,一度是世界最高的建築物;本來還想找大家登上鐵塔,欣賞一下巴黎市容,可是還是沒人搭腔,只好就此作罷。而今天從鐵塔這邊隔河看對面的夏佑宮(Palais de Chaillot),突然覺得醜陋許多,不像從前來時的漂亮,看來這一區的景點還是得晚上來,配合上噴泉、燈光才會顯得美麗。最後為了節省30分鐘走路回奧塞的力氣,大家決定買一段Batobus的船票,雖然只搭乘短短的10分鐘,但順便小瀏覽了塞納河的風光,也算是意外的收穫,只可惜白天的風景還是比不上晚上的燈光效果。

晚餐決定按圖索驥,到書上所推薦的畫家小館(Bistrot du Peintre)用餐,據說店內世紀初的新藝術裝潢已被列為文化遺產;幸運的在附近找到車位,興高采烈的進了餐廳,赫然發現菜單完全看不懂,幸好鄰桌可愛的小姐伸出援手,替我們逐字翻譯,才解了我們窘困的處境。本來隨便點了一道菜,但威元說此為牛排,害我趕緊更換成魚肉特餐,上菜後的結論是法式作法並不難吃,只可惜口味稍重且太過油膩,倒是秀紋跟上容點的油封鴨(confit de canard)味道頗不錯,相當具有特色;最後結帳的時候才發現,我跟威元吃錯了彼此的菜,原來fillet不是菲力而是肉片的意思,還好歪打正著,不然三分熟的牛肉,我還真不知如何下嚥! 另外值得一題的是,來法國那麼多天,發現法國的啤酒似乎沒有比利時的啤酒來的好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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